【开宝/双雄】无话
*双雄伽小伽无差
*au 双方都是普通人设定
*爽文 尽是瞎扯
*可能是严肃认真地搞了个ooc吧
“啪嗒。”
清脆的落地声。伽罗愣了半秒，瞧着筷子骨碌碌地滚远了。他向唯一的客人抱歉地笑笑，弯下腰去：“刚走神了，我去洗一下。”
小心没说话，却不自觉地放慢了咀嚼的速度。伽罗投在桌上的影子晃了晃，移到泛凉的地面上去了。开关响了一声，灯光从背后而来，切割出锋利的轮廓线。高压水流听上去像是被突然的暴风袭击的满树叶片，而后像来时那样戛然而止。伽罗又在对面的位置上端正地坐下了。
小心沉默着，咽下最后一口饭，放下碗。
“——你怎么样？”
他的问话来得突然，伽罗几乎有些诧异，却没多想：“这边一切正常。”
这话听着有些生硬，口吻像是巡逻中途和同事的报告——小心想他大约是职业病，伽罗自己倒是没有察觉，继续无声地夹菜吃饭。他吃饭速度很快，过程却近乎机械，让小心不住地怀疑对方是否真的尝到了味道。
他不记得以前伽罗有这样的习惯，却的确记得，对方总是很专注的。
夕阳斜斜地从阳台照进房里。伽罗的位置背对着阳台，面容逆着光，眼睑底下好像有沉沉的阴影，但小心分辨不清。他手边放着的玻璃杯子被染成了橘色。小心抬眼瞅着那杯子，觉得它似乎从他进门时就在那里了。帮伽罗端菜的时候，他把杯子推到一边，清出了放碗筷的空间。现在那其中盛着的透明液体随着桌子每一个轻微的震动摇晃，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东西。
“那你呢，”他回神，伽罗朝着他笑，“大家都还好吗？”
小心顿了一下，检索片刻后给了一个简练的答案：“和以前一样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你最近、很忙？”
“嗯，之前不是过节么。赶上黄金周，在市里工作的都要回老家。火车站汽车站都缺人手维持秩序，扒手和人贩子也特别多，还有丢身份证的……晚上候车室总出事，可不也要人守着么。现在……再怎么说也能走得开了，好歹喘口气。”
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：“你手边有案子？”
“……对，不过一时半会出不了结果，上级就把我赶回来了。真是……”
——原来如此。
“不提这个，”他朝着小心晃晃筷子，“不再添一碗饭？不小心做多了，菜会剩下——我厨艺没差到这个地步吧？”
“……伽罗。”
他不留神竟说出口了。话语将将悬在半空，伽罗望向他：“嗯？”
小心难得地有些迟疑。他不是会发问的人，兴许该如往常一样选择信任，但是……
他忽然想起，这次是伽罗主动提出的邀请。接到对方的电话是昨天下午的事，他有些意外，但当即买了晚上的票来了。
现在想想，这也许并不是没有缘由的。
少年释然了，心念电转间便换了说辞：
“——你没放盐。”
*
“哪有吃完了才说的道理！”伽罗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，端了盘子去厨房了。小心抱臂靠在厨房门边，把围裙丢给他。
“——抱歉，这次突然喊你来。”
小心摇摇头。“这次、提前了。”
伽罗参加工作后回了故乡，离小心所在的城市有一晚上车程。路途遥远，有空了才会互相拜访。虽然的确是快到往年约定的时间了，但是小心一般会定提醒，所以总是他给伽罗打过去。
“嗯，突然想起日子，又正好有空，就喊了你。到这儿的票不好买吧。”
没事。“淡季。”
抽油烟机的轰隆声充斥了整个空间，然后便是热油炸开的嘈杂，翻炒带来的白气腾腾地往上窜。兴许是雾气的缘故，他总觉得对方的侧脸和记忆中的不太一样，但是新的画面又慢慢地和从前的重合了，即便是不同的，却不陌生——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。
他明白了自己该做的事情。
“博士他们、都很好。”
“嗯。”
“博士在忙研究，研究的东西我不太懂。”
“是博士的风格？”
“网络安全相关的，”小心补了一句，“保护大家的。”
“粗心要毕业了。之前、实习延长，就推迟了。论文写了一百多页，比甜心的还多。”
“挺好的。”
“甜心去医院实习了。开始，压力很大，现在好多了。只是薪水很低，上班也不规律，有时坐晚上的急诊，我和花心去接。花心……”小心的表情在说鬼知道他在干什么，“‘平面模特’。开心总在训练，说是准备要去参加全国比赛。”
说完这么一大串话之后他看着伽罗的侧脸，等一个回复，而后者终于弯起了嘴角。
“能装盘了，”他说，“尝尝这次的吧。”
*
伽罗开始收拾桌面上的鱼刺。
小心清理完碗碟，拿起杯子走向厨房。他在水槽前停下，最后伸出手指沾了一点液体含进嘴里。
——没有味道。
少年手腕翻转，杯里的清水哗啦一声倾倒殆尽。
和正文差不多长的碎碎念（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没有前因后果的一个片段，只是想写。
不仅菜没放盐，自己还愣是没吃出来，真的很心神不宁了。是状态不太对的伽&用自己的方式支持对方的小。
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情绪，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可以克制，更是没有说出口让别人替他分担的习惯，但是小心又是观察力多强的人啊，在伽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，他首先察觉了。当然同样，伽也没打算和小心掩饰，是真的觉得自己能够应付。所以还是会邀请小。
是私心脑的排解情绪的方式。之前总讨论双雄对自身情绪的压抑，后来想这样会不会太极端。因为大家其实都会有负面情绪，但是一味的克制总不是办法。我觉得真要足够聪明，一定会有一种类似于自我调节的机制。这儿伽是试图让自己从问题中抽离出来。（当然我觉得除了和兄弟吃饭闲聊之外打一架也很ok的！！不过这是正常人设定所以暂时就不写啦！）然而并不是说伽真的就需要谁，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。做饭的时候也多少轻松了一点，一不小心就做多了。而在伽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选择背后的含义时，小先把这个视为了对他的信任。另一边的小，其实也并不会特别担心，更确切的形容是暗中观察，以及某种冷静理性的关切。
一个人待着的时候，最细小的声音都变得很吵很突兀，一个担忧可能会占据脑海难以消除。伽其实也是独来独往的人，是那种一个人生活得一板一眼井井有条的类型，但是我还是私心想让伽离人世近些，所以得有声音。因为伽的缘故说出一大段话的小也是想要打破这种无声的状态。但是同时，依然是‘无话’——小其实是不会挑食的！他会说伽做的饭不好吃是因为想问他在担心什么，但是最后还是没问。对于双雄来说，我认为这是一种尊重：伽的方式就是要自己去面对这些事，那么小就相信他的判断。心目中的双雄是即便分开多久都不会改变，依旧能够时刻交付后背的两个人啊。
倒不如说，兄弟真的就必须无话不谈么？没有说话就不能沟通么？
我流理解是，他在兄弟面前会是一个更像人的伽罗——发烧怪那集的伽可不是也会皮么！虽然因为是内心很强大的人，他不会自己的问题告诉小，说他会觉得寂寞也实在太过矫情，但是我还是喜欢这种看到对方，想起有人这样信任自己，便能多少放松下来的相处模式。
小吃饭时真的超乖……感觉是那种吃饭时要把嘴里东西全咽下去再说话的小孩。之前粗心做饭，鸡汤忘记放盐放鸡煮出一锅白水来，小都认认真真地喝了。
伽做的菜里有鱼，非常容易看穿的小厨私设，喵。然后原作小说过甜心的菜好难吃，伽罗的菜大约比甜的正常一点，所以只算不好吃？
最后那里，小是以为伽喝酒了，但是其实只是水。伽是不会喝酒的，喝了也不会醉或者发酒疯，倒不如说在小面前自然而然就放松了点，不用借助酒来达到这个目的。但小是在以此来判断伽的状况。要是喝酒了，就是真的出问题了，否则就是还能应对。
以上 真的可能是严肃认真地在搞ooc
